他说,鱼的死,是鱼的成全。
2012年11月30日星期五
鱼
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那个叫派的少年,狠狠的将到手的鱼砸死,为了救活他的精神支柱,从而救赎自己。
或许真的有所谓的神,眼看着每个人,都在杀死手里的鱼,然后哭着道歉。
从来不喜欢分析,不愿意分析,不喜欢了解,也不懂得了解。
直到我发现,原来我也在看着鱼死去。
没有人会潇洒的放任自己漂流,于是乎原则啦观念啦,统统丢下海。为什么?因为对生存来说,那是不必要的,多出来的重量。
漂流的最后,唯一重新悟出的道理只有一条:杀死手里的鱼,才是最正确的原则。
2012年11月5日星期一
绪雨
- 今年的雨季来得有点晚,却一如既往的凶狠。印象中家乡的雨季是温和的,但印象中的家乡早就已经如雨中的风景,模糊,没有一个焦点。
- 最近开车下班,车窗前的雨刷总是卖命的在来回奔跑,像个忙碌的清洁工人,才刚刷走一窗混乱,又迎来另一阵忙碌。
- 紧凑的工作暂时放晴,松口气。我依旧是那个在客户面前毫无自信的社会新人。客户总是对的这句话,常常让人很困扰。
- 还是喜欢一个人开车,安静的,不开音乐也不听电台,有雨奏起的交响曲,该知足。
2012年10月25日星期四
十月
十月似乎就要从指尖溜走,那么不经意,仿佛只是一个回头的瞬间,时光就被偷走了。
生活仿佛成了某种规律,上班下班,同一个月里过了试用期,穿过了毕业袍,工作量增长,下班时间越来越晚…
曾经无法想象工作后的自己,在社会求存的自己,就像现在的我无法想象我的老去。
只是我们终究要在老去的过程里载浮载沉。只要欲望不停止,心便无法歇息。
像是某种远古时代的秘密交易,把灵魂献给魔鬼,填补内心某个空洞。
交易总有期限,既然签下了借据,就非得要偿还。
是的,世界很公平。
2012年9月29日星期六
出逃
像孩提时代的梦想,背着一个小巧可爱的背包,潇洒的独自出走。
如今我也有了轻易出逃的能力,大口呼吸,你以为这就叫自由。
殊不知,自由的代价极大,偶尔,不胜负荷。
爬到很高的地方再往下一看,陆地上的繁忙,原来才是你所习以为常。
挣脱了桎梏,也不过闯入了另一个牢笼,死死的,不放。
世上,似乎没有一张永久出逃的许可证。
如今我也有了轻易出逃的能力,大口呼吸,你以为这就叫自由。
殊不知,自由的代价极大,偶尔,不胜负荷。
爬到很高的地方再往下一看,陆地上的繁忙,原来才是你所习以为常。
挣脱了桎梏,也不过闯入了另一个牢笼,死死的,不放。
世上,似乎没有一张永久出逃的许可证。
2012年9月9日星期日
惊醒
忽然开始想念去年的旅行。
那座曾经被传说与历史描写刻画成谜的荒城。
那座已然被岁月凌驾的遗址。
那列开了八小时才从柬埔寨抵达泰国的火车。
那些火车里交织的汗水与食物与一些无法辨别的气味。
梦醒来,遗迹的荒凉和都市的繁华一一掠过,一如火车窗外的风景。
那些办公室里交织的打印机与敲键盘的声音像是半夜里的警铃,铃铃铃铃的响个不停,怎么样也无法停止。
惊醒,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那座曾经被传说与历史描写刻画成谜的荒城。
那座已然被岁月凌驾的遗址。
那列开了八小时才从柬埔寨抵达泰国的火车。
那些火车里交织的汗水与食物与一些无法辨别的气味。
梦醒来,遗迹的荒凉和都市的繁华一一掠过,一如火车窗外的风景。
那些办公室里交织的打印机与敲键盘的声音像是半夜里的警铃,铃铃铃铃的响个不停,怎么样也无法停止。
惊醒,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2012年8月23日星期四
家。节
- 生活本来就是由零星与琐碎组成的,譬如书,譬如酒,譬如音乐,譬如电影。
- 火车一来一回之间,生活也随之转换。早上还在擦着小孩吃脏的嘴巴,牵着孩子小而稚嫩的手嘻嘻哈哈的冲过马路,晚上却窝在酒吧里面,身边没有小孩的喧闹,只有音乐的迴响,还有酒精的气味。
- 回家以后,常听见邻居孩子的琴声,从前的古典或巴洛克现在变成了韩曲。钢琴早就不是为古典而生。还好,和弦还是和原来的一样。还好,一切还是从E 和 D 开始。
- 孩子的回归像是迅速的大军来袭,待袭击过去,留下的仅是一些手信,和空荡。母亲的心,大概早就被恐怖的袭击夷为平地。
- 妈妈偶尔抱怨电话打不通,我想,她是真的很讨厌每次电话接通以后,电话那头就只有接线生的甜美声音,告诉她,您儿子的电话未能接通。
2012年8月4日星期六
浪潮
城市的天空越来越看不到星星了。 ~~几米
网络上充斥着别人的生活,每个人总有自己的定点,而我习惯在网路里沉默。
在我找到所谓的定点以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静的生活着,这个不大不小的古城,正好容得下这个不好不坏的我。
哥说,属于我的人生才刚开始。
想了想,却想不起我的起点在哪里。
我很差劲,望着手机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二哥的生活。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社会里没有太多属于我们的位置。
载沉载浮,每一次想要大口呼吸,却总有浪潮将声音都覆盖过去。
于是,我们便习惯了浪潮,连挣扎也变得多余。
2012年7月31日星期二
2012年7月21日星期六
再度迴转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键盘的声音常让我联想起孤单。
我并不聪明,还常常笨拙的可以。
反应不算敏捷,还常常迟钝的可以。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站在那种被世人吹嘘的位置,但我习惯矮处(我本来就看不见太高太远的地方),从六年级开始,我看世界的高度就一直都是一样的。
只是,我偶尔也会想要换个角度。
或许有一天,世界不再是圆的,平行的世界,走到尽头,便回不来。
这样一来,世界会不会更有趣一些。
这样一来,周而复始的事情会不会减少一些。
这样一来,迴转的速度,会不会慢一些。
我并不聪明,还常常笨拙的可以。
反应不算敏捷,还常常迟钝的可以。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站在那种被世人吹嘘的位置,但我习惯矮处(我本来就看不见太高太远的地方),从六年级开始,我看世界的高度就一直都是一样的。
只是,我偶尔也会想要换个角度。
或许有一天,世界不再是圆的,平行的世界,走到尽头,便回不来。
这样一来,世界会不会更有趣一些。
这样一来,周而复始的事情会不会减少一些。
这样一来,迴转的速度,会不会慢一些。
迴转
工作刚满一个月,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有什么得到了,又总有什么失去了,努力想为这些得失找个名词或代名词,最后却什么都称不上。
工作的时候脑袋总在放空,机械化的处理文件还有生产线,闲暇时间便顺便整理一下自以为是的坏习惯,然后等着下班,下了班以后再等着上班。
常常不明白生活为什么要照着秒针的步伐前进,于是闭上眼睛,倾听。听见了绝大部分人的脚步,原来啊,大家都是一样的,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随着秒针转动而老去。
原来啊,我也不过是那绝大部分的一份子,在时间的新陈代谢里迴转,就像旋转式的洗衣机一样,转啊转的,便告别了时光。
工作的时候脑袋总在放空,机械化的处理文件还有生产线,闲暇时间便顺便整理一下自以为是的坏习惯,然后等着下班,下了班以后再等着上班。
常常不明白生活为什么要照着秒针的步伐前进,于是闭上眼睛,倾听。听见了绝大部分人的脚步,原来啊,大家都是一样的,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随着秒针转动而老去。
原来啊,我也不过是那绝大部分的一份子,在时间的新陈代谢里迴转,就像旋转式的洗衣机一样,转啊转的,便告别了时光。
2012年5月25日星期五
迁徙
因为我像从岩石上掉下的一棵草,将在海洋上漂泊,不管风暴多凶,浪头多么高。---拜伦
我讨厌流浪。
被占据了空间的黑精灵无处可逃,于是往月光迁徙。
同样被光亮刺痛,却总有无处可逃的灵魂。
谁解开漂流瓶里的密码,便意味流浪中止,但谁会捡起一棵漂流的草?
我讨厌流浪。
被占据了空间的黑精灵无处可逃,于是往月光迁徙。
同样被光亮刺痛,却总有无处可逃的灵魂。
谁解开漂流瓶里的密码,便意味流浪中止,但谁会捡起一棵漂流的草?
2012年5月24日星期四
2012年4月23日星期一
2012年2月29日星期三
絮语
- 或许可以有那么一个故事,描写一个被放逐的灵魂,每天努力寻找可以将灵魂的空缺填补起来的方式,却在某一天,这可怜的魂骤然发现这样的空缺永远无法填补,于是猝死在空虚里。
- 我像是喃喃自语说着梦话的小孩,睡睡醒醒之间,连身份也遗忘。
- 或许某些事情已经犹如氧气般不可或缺,但我总觉得缺氧,在窒息以前,看不见光。
- 这不是发呆,而是思考,但没有结果的思考,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发呆。
- 后来我才发现,那段走过的路,那些曾经的痕迹,都像是被撒在树林里的面包屑般不可靠。唯一能仰赖的,只有那不堪一击的记忆,若无法回忆,便失去了退路。
2012年2月25日星期六
若烟火如歌
陡的发现等待的日子是孤单的。
一个人喝着不冒烟的绿茶,一个人望着墙上不动的影子,一个人听着没有歌词的音乐,一个人欣赏稀稀落落断断续续的雨声。
偶尔想试着一个人散步,但我习惯走着的时候有人牵着。
我希望天气再冷一点,雨再大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躲在被窝里拥抱我的安宁,而不是被炙热灼烫得无所遁形。
我把音乐停在最热闹的时刻,不想让他迈入孤独悲伤的结局。
如歌,若人生如歌,能把片段停留在最美好的一刻,那便不会有延伸下去的寂寞收场。
犹如永不坠落的烟火,永远燃烧美丽时刻。
若烟火如歌,若人生如歌……
一个人喝着不冒烟的绿茶,一个人望着墙上不动的影子,一个人听着没有歌词的音乐,一个人欣赏稀稀落落断断续续的雨声。
偶尔想试着一个人散步,但我习惯走着的时候有人牵着。
我希望天气再冷一点,雨再大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躲在被窝里拥抱我的安宁,而不是被炙热灼烫得无所遁形。
我把音乐停在最热闹的时刻,不想让他迈入孤独悲伤的结局。
如歌,若人生如歌,能把片段停留在最美好的一刻,那便不会有延伸下去的寂寞收场。
犹如永不坠落的烟火,永远燃烧美丽时刻。
若烟火如歌,若人生如歌……
2012年2月21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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