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23日星期一

终于把两份报告交了上去,右手熟练的签下我的姓氏之后,仿佛同时结束了某个庄严仪式。

这些莫名其妙的报告占据了我多少时间已经不可能统计,没有过程,只有最后得出来的一百六十张纸。
那一大叠纸张脱手的那一刻,我也仿佛卸下了某些重量。
就当作已经过了某个关卡,等待下一关的通行证以前,习惯的暂时遗忘未来这件事。

明天以后,我将不再需要上课和聆听。
伴随那么多年的习惯,不需要戒掉或切断,它就自然脱落了。

来不及感伤,脚步总是一贯的频繁交替,一如错乱的交通。
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堵车。